孟塔在失去工作之后,曾经向同为女性的家庭成员求救,她发出的求救讯号没能被接收,换来的是「我曾经也读过书,但结婚后我愿全心为家庭奉献」(此非角色台词,而是笔者经过转换后的描述),面对幽微的情绪暴力,孟塔开始认清,只要活在这样的社会/ 家庭里,她永远没有话语权。
事实上,“刘三姐”的选角首选,并非黄婉秋。导演苏里在40余位演员中反复挑选几位候选人之后,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思来想去,他还是觉得这个角色要由地道的“广西女孩”扮演,于是,他选择了本扮演“舟妹”的黄婉秋,来出演“刘三姐”。
入围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亚洲新人奖单元的《梅的白天和黑夜》,很可能属于“上海题材”中的少数派,它没有桐荫花影里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,既不属于衣香鬓影的花样年华,也够不上大浪淘沙的海上传奇,这电影里的主角是一些被时代和时间的湍流留在沙滩上的、褪色的小人物,他们四散在城市的角落里过着隐秘的生活。而这样的“上海题材”,又不该是少数派,因为它聚焦的人群和他们的生活——那些游弋在寂寞和计较之间,颤颤巍巍又斗志昂然投入社交的老年人们,汇入了这座城市的不能挣脱的底色,构成了上海市民文化的土壤。
而书法是一种记录,代表着活着的人始终会铭记死去的人,这个世界上有关他们的痕迹不会被消除。而挽留则如剧中所说是一种安慰,既关怀生者,也安慰死者。在生死之间,构建出了一种独特的东方浪漫。
对此,导演乌尔善并不满足。他认为,历史上暴君等极端强权者与一个亡国的灭亡,绝不可能因为任何一个女性的存在而导致。乌尔善导演希望人物要用自己的原始动力,国破家亡究其根本是由统治者自己的缺陷、自己的昏庸、自己的贪婪导致。所以电影《封神》系列重新调整了殷寿这个人物的设定。
说完了“人狠话不多”帕丽斯,再来说说《碟中谍7》里的另外一位疯批美人“白寡妇”。早在上一部电影中,“白寡妇”就已经以亦正亦邪的风情圈了非常多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