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在精神内核上,《极寒之城》应该归类为武侠片,那么在表达风格上,这部电影又在向好莱坞黑帮片致敬。
相比而言,妲己的服装造型历经了鲜明的变化,绽放出汉服的光辉。刚被九尾狐附身的妲己不完全具有人类服饰的概念,因而是不完整的缠裹披挂造型;出于对商王殷寿大氅的好奇,妲己被其光滑的绸缎以及服饰上金、玉、铜、石绽放出的光泽深深吸引,因而触发了她对人类服饰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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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
正所谓外行看热闹,倘若编剧只顾专业上的严谨,弄的剧情跟说明书似的,观众又怎么感受到追剧的快乐?
女人不是一种性别,而是一种处境。作为“第二性”,芭比乐园中肯的处境,和现实世界中的女性非常类似,导演借萨沙之口说出“男人恨女人,女人也恨女人”的厌女现状,男权制并没有消亡,而是被隐藏得更好了。在芭比乐园,由于大环境对于男性缺乏尊重和欣赏,芭比也将肯视为“理所当然”,这种片面的占有束缚了完美的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