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剧对剧本没有掌控能力,又企图用偷懒的方式解决剧情推进中的关节点,实在是让人食之无味,难以下咽。
拍摄这场戏期间,剧组更是遇到了湖南当地最冷的时节,“当地人都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冷的天气,又赶上下雪,尤其是雪一化,垃圾再被水一泡。”
作家黄菊分享的趣事格外让李玮印象深刻:“黄菊老师提到她曾带儿子参观王维博物馆,尽管孩子并还不理解王维的诗歌,但通过他喜欢的文创形象,少年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读书的种子。”
刘健在采访中不无抱歉地表示,更好的创作条件也让他对于创作的要求提升了更多,原本计划三年的作品,最后依旧耗时六年,他十分感谢柏林电影节方面耐心的等待。同时,更大的团队、更复杂的项目计划,也给影片的制作带来了更大的难度。
凌振赫原本将这句诗处理得极致悲伤,几乎要哭出来了。“能销掉就不会积攒成万古愁,我难受的点在这儿。”他解释道。不过创作的时候,杨天翔却建议他再配一个反差性更强、冲击力更大的版本。
在丛林遇见旅行者遗骸那段戏,给观众留出了解读空间,你可以把这场戏理解为丛林并没有走出这片荒原。后面的镜头风格开始变得迷幻,象征丛林幻想的画面,她在那一刻,在旅行者的引领下,在那个波光粼粼的山洞中,与父亲团聚了。但无论观众看到的是哪种结局,它都是合理的,相信大家在看过《荒原》后也都会有各自不同的解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