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拉父母,神父,神婆,警长……这些帮凶各有各的去路。
对这种类型的角色,目前没有人能够演得过范伟。
虽然她们身份不同、职业面临的困境不同,但卸下面具,她们都是会经历酸甜苦辣、真实鲜活的普通人。
该部剧是杨阳导演继《梦华录》之后的又一力作。从《梦华录》,便不难看出,杨阳导演对氛围感的拿捏,可谓是炉火纯青了。
影片较为出彩的地方在于对叙事节奏的精准把握。首先,影片情节安排详略得当。《长安三万里》虽然讲述盛唐转衰之事,却将主要篇幅集中在高适和李白的成长和友谊上,朝堂大事几乎舍去,只讲与高适直接相关的边关之难。如此安排,将时代与人的关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其次,影片悲喜交加的叙事节奏,也充分调动了观众的情绪,较好地服务影片的叙事主题:盛世有华章,乱世出英豪。总体而言,影片以意象化长安的方式,呈现出强调个人的寻道之路和赞颂文章的传承之功两大叙事主题。一方面,长安是有志者施展抱负的宝地,以高适为代表的人们怀揣着鸿鹄之志意欲前往长安。但所谓“三万里”实则是天涯之距,盛世太平如梦幻泡影,长安衰败只在朝夕之间,甚是无奈。然为人臣子,当忠于君王所托之事,最终高适大退敌军。了却君王天下事,填得自我赤子心,却赫赫然归于天地,望在山水与诗歌间,见天地,见众生,见自我,寻己道,行己道,以文章显道。另一方面,长安作为唐诗名篇的容纳之所,彰显盛唐气象。影片结尾处,高适怀抱《河岳英灵集》,与随侍玩起“长安”飞花令,描绘出“长安”诗背后的人与物,史与事,道与法,诉说着“文章千古事,得失寸心知”的真谛。也正因此,影片传递出一种悲情,这种悲,既是情绪之悲,即大时代下人物身不由己的宿命之悲;更是情感之悲,即反抗宿命而寻求自我的悲壮;还是情怀之悲,即兼具人道主义与人文关怀的悲悯。这种悲怆掩藏在乐观主义与豁达心境之下,并随着长安的故事层层递进,圈圈晕染而开,最终在文与道的和谐图谱中化为人文关怀,给人以温情之感。于是,故事寥寥几笔道出一众盛唐名人的悲惨结局;将杜甫置放在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”的静好岁月中;让李白肩比彩云,同仙鹤归,在声声猿啼间,踏轻舟拍绿浪,乐辞白帝城。
“选择曲目时,我的目标非常精确,俄罗斯作品既要能代表这位作曲家,同时也要能代表俄罗斯的音乐传统。”非俄罗斯作曲家则大多与俄罗斯有着深厚渊源,闪耀着不同国家、不同文化之间交流的光彩,比如,德彪西曾在俄罗斯居住过将近一年的时间,穆索尔斯基、里姆斯基-科萨科夫的音乐都对他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,“音乐是没有国界的,我们可以发现,越是伟大的音乐家,越是到访过很多不同的国家。能够在这次演出里同时呈现来自各个国家的作品,我认为这就是文化交流最美好、最精彩的样子。”说到这里,捷杰耶夫的语气中流露一丝诚恳的遗憾,他觉得,这次访华之旅的时间还是有些短暂了,演出结束后,他就要启程回国,指挥拉赫玛尼诺夫逝世150周年纪念音乐会。事实上,他还有很多想要呈现给中国观众的作品,“我想在北京演10天,演上10场音乐会。”